自离开队伍,见证了他们触发规律后死亡的场景。”

    沈林的话一句一句像是刀子一样插进胡唯一的内心,他先前嚣张而僵硬的脸色慢慢回笼,表情开始阴晴不定。

    “你原本以为以这样的办法一点点试错,会得到破局的办法,可你现在还待在这里就说明了你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让我再猜猜,你或许有自杀一死了之的想法。或许有做困兽之斗,搏命换出逃机会的想法。又或许”

    “别说了大哥,服了,服了行不行。”

    胡唯一又换上了那一副咧着嘴的笑脸,那副笑脸下面的很多含义让沈林不由自主的眼神微眯。

    笑这种表情他在很多人脸上看到过,包括沈林自己都喜欢用笑来伪装自己。

    谄媚的笑,尴尬的笑,虚伪的笑。

    让他印象深刻的一个是长安市原负责人楚立,也就是白叶的父亲,那精神病态,心理畸形之下癫狂的笑容。

    不疯魔,不成活,楚立如果不是最后关头被沈林制止,这家伙已经成为异类。

    那股笑如今让沈林想起来都有些不舒服。

    再一个是王察灵的笑,王察灵的笑本质上是一种扑克脸,他那张看上去文质彬彬、青年才俊的笑容下面,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想法,这种笑一旦被人察觉到,就会骨子里发毛,因为你永远想不到有这样笑容的人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

    今天,沈林看到了胡唯一的笑。

    像是地痞无赖无所谓一样的笑,他的笑有太多含义,谄媚,尴尬,求饶。

    可在这股笑容下面,谁也不知道是什么。

    从盛气凌人,嚣张跋扈到谄媚求饶,沈林看向胡唯一的表情多了几分慎重。

    能力和智慧先不提,单论这家伙能屈能伸,一点都不觉得拉不下面子的做法,这人大小也是个人物。

    沈林意味深长的看了胡唯一一眼,目光闪烁。

    “你做了这么多事,得出什么结论了吗?如果你有思路,可以说出来听听。”

    胡唯一笑容发苦,话里话外都有股牢骚的味道。

    “哪儿有啥结论啊,折腾了那么久,还没大哥你半小时知道的多,思路不敢说,只能说有一点不成熟的想法。”

    沈林没回应,等着胡唯一继续。

    胡唯一的谄媚的笑容下微不可察的颤了颤眼皮,他的双眼微低,沈林比他想象的还要沉得住气,镇定到让胡唯一感觉到有点发毛。

    三言两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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