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一名身材壮实的士兵背着把他们不认识的火铳,拎着布袋快步走到刘家柴门前。

    他昂头朝周围望了望,确定没有危险后,快速把布袋放下,转身离去。

    士兵转身的那一刻,刘月儿望见他脸上沾满灰尘,村东那条土路可不好走。

    刘月儿感觉一阵莫名亲切,忍不住低声喊道:

    “你叫啥名字?”

    背火铳的士兵回头望向柴扉,隔着门板缝隙,和躲在后面的刘月儿四目相对。

    他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忽然又想起什么,只是对刘月儿傻傻一笑。

    “俺叫刘月儿,俺去过曲阜县城。”

    刘月儿还要说话,被他爹一巴掌打开。

    “恁地不要命了,野丫头!”

    这时大路那边传来急促的竹哨声,士兵连忙转身跑去,跑出去十几步,回头望向眼前这个破旧的柴扉。

    等那些竹哨声和飞虎旗消失在红尘滚滚的土路上,刘老三才推开门板,拎起放在门口的布袋。

    沉甸甸的,至少有三十斤重。

    “爹,装的是啥?”

    “粮食,这是啥兵啊?”

    刘月儿捂着被打的脸,呆呆的望向刚才那个士兵消失的方向,竟然不觉得痛。

    ~~~~

    “粮食都交出来!”

    两天后,几个穿着绸缎,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走到村子里,身后跟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

    在胖子的指挥下,家丁们挨家挨户开始收租。

    很快把刘家村粮食收走一半。

    轮到刘家时,刘老三挡在地窖前,刘老三怯怯问道:

    “白老爷,为啥今年收这么多,去年还只是三成。”

    白胖子听了,一脸嫌弃,不耐烦道:

    “今年不是闹闻香教,孔家老爷受了灾,你们好日子过惯了,前几年灾荒时积欠的租子!也该一起还了!”

    说罢,上来两个家丁推开刘老三,就要下去拎粮食。

    刘老三连忙拦住,哭求道:

    “老爷,咋说涨就涨,你们拿走了这么多粮食,今年冬天俺们吃什么?俺家三口子人,今年被闻香教烧了庄稼,只收了两石粮·····”

    白老爷一脚踹翻刘老三,指挥家丁把地窖盖子打开,眼看刘家藏着的粮食要被拿走,家丁忽然身子一歪,一个趔趄,倒在旁边。

    家丁望着身后推搡自己的刘老三,暴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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