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心真是绝了!”

    “若刘招孙敢动手杀商人,开原商业就废了,反正死的是李家的人,咱还可乘乱而入,狠狠赚他一笔;他若不杀,就让御史言官弹劾,说他纵容商户,私通后金,这就等同谋反了,看熊廷弼到时还如何保他?”

    丁碧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咬牙切齿:

    “刘招孙这狗贼,屡次和老子过不去,如今还想在开原扎根,想咱们死,他这是在做梦!”

    他忽然拔出重刀,上前两步,猛地斩向地上跪着的那名家丁。

    家丁猝不及防,被重刀杀入小腹,惊恐的望着这个喜怒无常的丁参将。

    周围溅起阵阵血雨,丁碧疯狂挥刀,像是在剁肉似的,连砍十几下才把那家丁杀死。

    咣当声响,重刀扔在地上。

    “没用的东西,一个开原兵都没杀死,有脸跑回来,还敢给刘招孙说话!”

    丁碧说罢,拿起酒壶,若无其事用酒冲洗手上血迹。他猛地抬头,周围几人吓得退后两步。

    那名赞化望着地上混合人血的酒水,正朝自己流来,吓得连忙躲开。

    丁碧环顾四周,咬牙启齿道:

    “不能让他在开原做大,不杀他,他就要杀我。”

    丁碧坐回座位,又道:

    “刘招孙在辽东犯下的事儿,可不止私通建奴这一件,老子手里还有他好多罪证,铁证如山,老子已经让言官御史弹劾,还有京城的黄尚书,不用老子动手,会有人收拾刘招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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