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正道伤亡近半,其中竟有十七八人丧命于华山首徒剑下’?”

    “这不是胡扯么!”

    “湖面上压根就施展不开,双方打得都很克制,死的加起来有十七八个就是极限了,他们这是要把所有的人头全算我令狐冲头上了是吧?”

    越说令狐冲就越气,如同是恨不得跑去将某个肆意编排他的可恶家伙给抓出来狠狠捅个三刀六洞再挫骨扬灰什么的。

    “……”

    而看到令狐冲暴怒的样子,任盈盈张了张嘴,最后叹了一口气没吱声。

    因为她这几天感觉很疲惫,睡不好也吃不香,还整日提心吊胆的,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力气去安抚对方了。

    “哈哈哈哈!”

    而向问天则是一点都不介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才朝令狐冲揶揄道:

    “令狐兄弟,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我天王老子自问也是从不滥杀无辜的,可这些年,还不是被人传说成了那种无恶不作、杀人盈野的大魔头?”

    “你当江湖传闻是账房先生的算盘啊?”

    “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越离谱就越有人信!”

    说着,他抓起桌上的大碗给自己灌了口浓茶,喉结滚动间咽下去并定了定神后才继续道:

    “十年前,我就曾单骑闯武当,激斗中不过斩断三清殿前两株松柏的枝丫而已,可传到西安府地界就变成了‘天王老子血洗真武观,屠尽七十二道童’那种离谱的谣言了!”

    “我‘天王老子’何德何能,敢去血洗那真武观?”

    “真的那么做了的话,他武当派能容我天王老子好好地活到今天?”

    说着,向问天再次拿起桌上的茶水并一饮而尽。

    “哼!”

    “锦衣卫……”

    这时,令狐冲突然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三个字,然后抓起茶碗仰头喝了一口,水渍顺着下巴流进衣领都不在意。

    “这群狗官!”

    “我绝饶不了他们!”

    说着,还不解气的他又再次恶狠狠地喝了一口。

    “锦衣卫?”

    闻言,任盈盈呢喃重复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些许诧异,不知道令狐冲为何突然说起这个词。

    “……”

    “……”

    向问天和任我行则是同时齐齐转头,用那种如鹰隼般的目光钉在了令狐冲脸上,就那么用无声的目光逼视着令狐冲,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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