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衰仔是她为数不多愿意相信,愿意付出生命保护的人,她愿意衰仔走入她的生活,也从不介意衰仔走得更深入一些。

    那些付出总是要有回应的,而衰仔也是这个世界上真正和她交心的那个人。

    某一天,衰仔忽然因为一个意外,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一切似乎都要变得不一样了。

    而现在就是那个不一样的转折点。

    衰仔此刻站在诺顿面前,脑子里将一切都理顺了,明白过来了,原来他现在是处于这样一个处境啊!

    不过他的记忆力,林年一直都是林年,是男性,这绝对是不容更改的事实啊。

    路明非偶然抬头,忽然看见了诺顿馆上那窗户内的剪影,那是屋内的女人在沐浴完后路过窗边时身影被灯光投在窗户上,看见那长发飘洒,令人血脉膨胀的胴体剪影曲线,高耸的弧度以及为了屠龙而凝练出的充满美而暴力的挺拔身材。

    那么话又说回来了。

    “可能,从来都没有林年,一直对我好的都是林怜啊!”

    他终于明白了,或许错的就是自己,一直都是自己。

    路明非,拔起了。

    男孩的眼神忽然变得清澈了起来,不再有任何迷茫和犹豫。

    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该承认了是自己精神出现了问题,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现在,他认清了一切,平静地走向了诺顿馆。

    退一万步说,就算这是一个困境,那么他也暂时摆脱不了了.是吧?

    ——那么,他妈的,那便战吧(意义明确的特写)。

    林年敲响了路茗霏的房门,没人应答,于是他尝试拧动门把手,房门打开了。

    他进去,屋内灯光通明,卧室里床边坐着的穿着一身毛茸茸睡衣的路茗霏忽然紧张地站了起来,又坐下,“都都几把哥们儿,随便坐!”

    她拍了拍床边,说的是随便坐,但其实只给了一个选择。

    林年一言不发的走了过去,坐下,闻到了身旁女孩头发上的沐浴露香味。

    路茗霏裹着那身睡衣,里面似乎藏了什么美好的东西,时不时小口小口地吞咽着唾沫,虎牙摩挲着嘴唇,视线游移,“要不要喝点什么?”

    “可乐就好。”

    “哦哦,我去拿。”路茗霏起身穿着皮卡丘棉拖鞋,小跑向小型吧台蹲下去取可乐,床上的林年瞥见了枕头下压着的一串可疑的正方形的塑料封装的,应该不会是一次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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