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规则和法律也会在熏香的缭绕下稍微打个盹。

    奢华,空洞,寂冷。

    金色为主基调的装潢下却透露着一股令恺撒空冷感,尽管这里的装潢每一处都有可以溯古追今的考究在里面,从木雕到屏风,从建筑的结构到摆设的风水,可他依旧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粗劣的堆叠、

    炫目的黄金和繁复的雕刻汹涌地在有限的空间中堆砌,那呈现出的震撼的景象并不是为了震撼本身构成的,而只是为了隐藏那些天价的杂物堆最深处的,压在最底层的不愿暴露天日的东西。

    西皮慢板还在唱着,唱到了理应堂下鼓掌喝彩的桥段,金楼里却是安静无比。

    很显然今天这里被包场了,至于是被谁包了场。

    恺撒仰头望向塔楼的上端,从底层到最高处,一圈又一圈的楼层上,那镂空的木屏风后花枝招展的身影倚靠在雕刻的木栏杆边上整齐地向底下这位神秘的客人投向或打量,或痴醉,或好奇的目光。

    如果说女人是花,那么这个堂子里聚集簇拥的简直就是一片囊括了四季的花海,每一个爱花的人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心有所属。

    她们是这座金楼的主人,身着的服饰跨越了过去的年代,每一层都象征着一个时期对于女性“美”的定义,散发书卷气息的旗袍,坎肩、褂襕、氅衣、云肩、裙。鬟燕尾式发式、双辫、长卷,辫发盘头,目不暇接。

    “恺撒·加图索先生,您要找的人在楼上等您。”在恺撒身边,小厮打扮的人轻声说。

    “你们知道我会来?”恺撒没有动,只是站在底楼那戏台边上的繁华木栏前,与那楼层上的莺莺燕燕们对望,像是在打招呼。

    可能这里并不像是他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这些花儿的面容上蕴含的精气神是那么的饱满,没有忧愁也没有痛苦,对待恺撒这位贵客的初见态度也那么的自然和平和。

    “试图寻找我们的人,我们都会主动找上门。如若是贵客,让贵客费尽心思寻门便是我们的招待不周。若是恶客.”小厮礼貌地笑了笑没有多言。

    恺撒瞥了一眼小厮,也发现这家伙是个女扮男装,似乎进了金楼开始他就没有见过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余男性。所以说这个堂子该是由一位女人主导话语权的地方?而他要找的人也该是一个女性?

    “我要找的人知道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吗?”恺撒决定还是先口试探一下。

    “主人家的事情,我们下面的人怎么会知晓?还请加图索先生跟我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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