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然的,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迎来那一个又一个的‘抉择’的时刻吗?”

    “那她会死在尼伯龙根吗?”

    “你说谁?曼蒂吗?”

    “嗯。”

    “或许会,或许不会。”

    “是吗。”

    手机那头的人有些无奈,“你知道的,我不是喜欢剧透的人,或许你可以自己按照我的思维逻辑出发,去设想一下她死在尼伯龙根对于这场戏剧是否能制造一出合理的高潮?”

    “不了,我不适合当编剧,我只适合做戏剧演到最高潮时对准高台上鼓掌之人胸膛的那一杆枪。”wonderpus一点一点将狙击枪拆成零件填入手提箱内的红绒。

    “哈!所以我才说,你是我们中最靠谱的那一个。”手机里的祂鼓舞着喊道,“跑起来,姑娘!我们的工作还没有结束,该赶下一个片场了!就如你所说的,高台上的权贵们胸口的玫瑰依旧含苞欲放,等待着合适的时宜为我们的舞台洒下新鲜的花瓣呢!”

    “是,君上。”wonderpus习惯了手机那头的祂云里雾里的说话方式,在应答之后等待对面挂断了电话,提起装好拆分狙击枪的手提箱和枪架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电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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