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给阴了。”

    莫尘听了,思索了一会儿道,“夫人,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一也是一刀!”

    听言,苏言看看莫尘,随着起身,“那我现在就去买胭脂水粉去。”

    “夫人,卖那个作甚呀?”

    “努力把宁二爷迷晕,然后来个欢喜重逢。”说完,苏言大步离开。

    看着苏言的背影,莫尘心里暗腹:所以,之前夫人在被主子找到时,她所做的不是请罪认错,而是又对主子下了一次黑手。而这一次,看来夫人是打算故技重施了。

    若真是这样。那,夫人这作为,绝对称的上是习惯性犯罪了吧。

    不过如果可行的话。那……

    莫尘思索着他是躲开好呢?还是,看着主子再一次遭遇黑手呢。

    莫尘觉得还是躲开比较好。万一主子追究起来,他也好以不在场来脱罪。

    呼!

    他这样绝对不是不忠,而是为了主子和夫人的长远合理的退避。

    莫尘如此想,可看到宁脩,还是忍不住的心虚。

    苏言想着如何与宁脩欢喜重逢。而村子里的人不知道内情。只知道当天看到苏言把自己捯饬的花枝招展的回来了。然后……

    “苏言,你给我站住!”

    “你再跑,爷我就打断你的腿。”

    “给我站住!”

    然后看宁二爷手里拎着棍子,追了她大半条街。

    一个在前面狂奔,一个在后面狠追。跑的,那是相当的快。

    最后苏言不知道躲到了那个犄角旮旯,宁二爷沉着脸空手而归。之后有那么一阵子,总是能看到宁二爷在村子里找人。

    “这两个口子可真是怪的很。早些时候,明明好的不行。怎么这次回来,突然就成这样了呢?”

    像是官兵抓犯人一样。

    “富贵人家的日子咱们老百姓怎么能明白。”

    “这也许是夫妻情趣也不一定。”

    “情趣?”

    如果是,更加不能理解。这你追我跑的,像二疯子似的有啥情趣可言跟。更重要的是,跑的累的跟狗一样,回到家了躺在床上大概也没力气做别的事儿了。

    村子里的人关上门晚上议论纷。只是,也就敢小声嘀咕,不敢大声议论。

    每天又开始东躲西藏的苏言觉得,也许她和宁脩搞不好这辈子都这样了。

    不是她消极,而是宁脩追着她跑的那股子狠劲儿,实在是让他乐观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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