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看出了男生的疑惑。
“我们可不是坏人。”
“但你是不是坏人……”
“就不一定了。”
……
“我不是。”
男生脱口而出。
……
“那你为什么跟踪老三？”
诸葛云再次问道。
“来。”
“好好跟我们说说。”
“你应该知道……”
“跟踪是犯法的吧？”
……
“身为燕大的学生，你要说你不知道……”
张博咧开嘴角，“我看不起你。”
……
男生的嘴巴张开、阖上。
又张开，阖上。
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
……
诸葛云有些不耐了。
“你说啊。”
“求财？”
……
“不是。”
男生立即摇头。
……
“报仇？”
诸葛云很是不确定的问道。
这人会是老三的仇家？
老三会有仇家？
……
“不是。”
男生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
“总不会是……”
诸葛云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求色？”
……
“不是！”
男生发出了见面以来最大的声音。
……
张博与赵律正也有些无语的看向诸葛云。
什么乱七八糟的？
……
诸葛云讪笑。
“我这不是不放过任何可能吗？”
很快，他收敛表情，“那是什么？”
不是求财，不是报仇，不是求色……
那还有什么理由让这个男生跟踪萧骁？
除了这几个理由以外……
还有别的理由吗？
诸葛云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
“你说啊。”
诸葛云迫切的催促。
“我告诉你……”
诸葛云佯作威胁，“我们现在好好问你的时候你不说的话……”
“我们就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