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传遍整个移民团体。

    现在不是灾难刚发生时,现在已经是第三年了。大家都听说过无数次耳朵、手指、脚掌被冻掉的消息,但被治好的消息寥寥无几。

    耳朵和手指还好,据说只要及时含进嘴里保温,还是有很大可能被接回去的。

    但脚掌就彻底没戏。

    伦敦街头有很多小腿下面光秃秃的残疾人,假脚甚至成了一门生意。但现在居然被治好了?患者据说已经能感觉到疼痛!

    大家便都知道队伍来了位医术高超的医生!

    于是有更多的患者找上门来。林克还以为都是这几天的病人呢,还想这才刚入冬啊,病人怎么会这么多?大概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上个冬天的残酷?

    等接诊后才发现,大部分都是慢性病,这些病需要长期治疗。

    在当下的环境下,无解……

    这些人带动的其他人也来找医生,想着出发前检查一下身体,健健康康上路也挺好。

    治病分两个部分,检查和治疗,检查部分并不贵。大家最近帮着队伍干活儿,每个人手里都攒着不少积分。琼刚领导队伍需要拉拢人心,积分发放的也挺慷慨。

    真正贵的是治疗。

    因为现在没制药厂了,成品药用一粒少一粒。一颗林克最看不上的止疼药,如今也能换五个大土豆,而且根本没人换。

    这一波突如其来的就医热潮让移民队的五名医生忙不过来。林克也因此无缝融入,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强调说,“我只是个急救医生,疑难杂症还是要靠你们。”

    结果另一名医生开心的大喊,“太棒了,我们终于来了一名真正的医生!你好,我以前是养老院护工。”

    林克,……

    他掏出一瓶白酒摆在桌上。

    “您这是……喝了酒才能工作?”旁边那位护工医生问题特多。

    “不是,中医疗法,说了你也不明白,看着吧。”林克问了下面前的病人哪儿不舒服,以前的医生怎么诊断的,都做过哪些治疗。

    最后指着面前的酒瓶子,“喝一口……哎呀窝草!谁让你一直喝!”

    连忙把酒瓶子抢下来,三分之一没了,心疼的,“窝草,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手!伸出来!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儿啊!”

    旁边的护工医生瑟瑟发抖,这就是正式医生的压迫感吗。

    林克手按在脉搏上,仔细感受着标记灵力沿血管流向全身,病人的身体状况逐渐呈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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