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鲫鱼,惊为天人。

    干烧岩鲤就算做的不太熟练,应该也不会太难吃。

    毕竟他师父、师伯都在这里,敢挺身而出,应该有点底气吧?

    应该吧……

    靠,果然心还是悬着的。

    每个人都一样。

    孔庆峰摆了摆手:“你们去忙嘛,不管我,我再歇会,喝点盐水,喝点糖水,有力气了,我就过来。”

    “行,那我们忙去了。”周砚点头,看着孔庆峰道:“师叔祖有什么事就叫工作人员,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身体要紧,其他都是小事。”

    “好。”孔庆峰欣慰地笑了,这孩子,说话办事都透着靠谱。

    众人回到后厨,周砚先去洗了手。

    肥皂仔细搓手,来回洗了三道。

    孔立伟见此,也跟着来洗了三遍手。

    不少厨师投来了关切的目光。

    宴席,一桌菜是一个整体。

    孔庆峰作为嘉州名厨,孔派当家人,今天他做的干烧岩鲤是压轴菜,最后上桌的一道大菜。

    孔二爷突发状况,这会还没回到后厨,不免让人有些担心。

    当然,也不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都说同行是冤家,这话肯定是没错的。

    孔派在嘉州声势浩大,孔怀风创办培训班,孔庆峰接班继续办班,俨然成了嘉州厨师界的黄埔军校。

    孔派弟子走向全川乃至全国各地饭店,说桃李满天下也不为过。

    在嘉州,有无孔不成席的说法,足见孔派的影响力。

    但也正因为如此,其他派系的厨师,心里多少是有些芥蒂的。

    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孔派的当家厨师做的压轴菜要是搞砸了,那孔派的名声可就遭殃了。

    “庆峰怎么样?还是不舒服?”李良才走了过来,关切问道。

    他跟孔庆峰、孔怀风几十年交情了,年轻的时候就经常一起办席,关系十分亲近。

    众人闻声,纷纷看了过来。

    “李叔,我师父中午火锅没烫熟拉肚子了,现在有点虚脱,在休息室休息,目前情况已经稳定,没得好大问题,你放心。”孔国栋答道。

    “人没事就好,他就是贪一口嫩生,年轻的时候就没少因为这个打标枪。”李良才松了口气。

    一旁的秦坤也笑了,这确实不算稀奇事。

    “他虚脱了,那干烧岩鲤啷个整呢?他这情况还能回来做菜不?”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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