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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立着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桩,谢鸿和宋长河等五人光着膀子站在桩上,手中红缨枪平举。

    宋长河握的空枪,而谢鸿等人的枪尖上,都绑着重量不一的石锁,一个个满头大汗,双手颤颤。

    比起刚上山那会,宋长河长高了一些,也从原本瘦弱的模样多长了一些肉。

    “练枪法,首先要练枪桩,一个两个都给我站稳了!”李凌风手里拿着一根细竹条,从众人身前身后走过。

    啪!

    竹条抽在了宋长河的背上,立马显出一道血痕来。

    “挺直腰背!”李凌风沉声喝到。

    宋长河咬紧牙关,连忙把腰背挺得笔直。

    啪!

    竹条抽在高远的背上,同样现出一道血痕。

    “哎哟!”高远哀嚎了一声,幽幽道:“师父,啷个了嘛,我明明站的那么标准。”

    “两斤的石锁你龟儿子偷偷减了一个,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高远尴尬一笑:“嘿嘿……师父,我看错了!我马上就加上去,你别打了。”

    “你要敢生懒骨,我明天就把你送下山去。”李凌风冷声道。

    “不敢了!我马上加!”高远大惊失色,连忙跳下来去挑了一个两斤的石锁绑上,又重新回到桩上。

    李凌风转回到宋长河身侧,竹条点他的膝窝,沉声道:“桩是枪的根!根歪一寸,枪偏一丈!”

    练了一个小时的枪桩,众人从桩上下来,一个个都累的气喘吁吁,在台阶上坐一排。

    宋长河坐在角落里,看着掌心上的血泡,拿了根竹签熟练的扎破。

    “你没事吧?”李素素把一个水壶递给他,看了眼他的手,关切问道。

    “没事,就快都长成茧了。”宋长河接过水壶灌了两大口,笑着摇头,目光灼灼道:“师父说,血泡磨成茧,才配握峨眉的枪,我现在快了。”

    “你对自己太狠了,这才半年你就能把桩站好了,我当初可是足足练了三年呢。”李素素看着他,一脸警惕,“你该不会是想当我师兄吧?我跟你说,你还是得叫我师姐哦,我可比你早入门!”

    “我明白的,师姐。”宋长河点头,把水壶放下,拿起红缨枪又到一旁练了起来,枪法还很生涩,但力求每一个动作都能做好。

    “小师弟也太勤快了!他就不会累吗?”高远瘫坐在石阶上,看着一板一眼舞枪的宋长河,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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