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我可不会哈,你师爷也不会。”

    周砚笑道:“没有,我就是前段时间在那本教材上看到了这道菜,觉得很有意思,想着回头复刻试试看,所以才跟你问一嘴。”

    肖磊一下坐直了身子,看着他道:“你做出来了?”

    “没成。”周砚笑道:“试了两回,感觉还差点意思,口感还要再调调,味道也得调整。”

    “你小子,有菜谱是真敢试啊!”肖磊搓手:“我那有好几本古菜谱和教材,你要不把坛子肉、牛头方、神仙鸭……也给复刻了,然后教我?”

    “师父,你搁我这许愿呢?”周砚给他翻了个白眼。

    他就是提前给师父打个预防针,免得下回他做出雪花鸡淖的时候,又得现编一个理由。

    “雪花鸡淖你真能成啊?老罗家是有菜谱的,这么些年他一直在尝试,但做出来的雪花鸡淖徒有其表,味道根本不是那回事。”肖磊看着他认真道:

    “老罗虽然没有拜入你师爷门下,但实际上应该算是你师爷教的第一个徒弟。当年就是因为老罗他老汉离世的事情,刺激了你师爷,让他下定了决心要抛弃家传的理念,开班授课,广收徒弟,才有了我们这四个师兄弟。

    老罗对你师爷十分敬重,逢年过节都要上门拜访,和我们几个师兄弟关系也处的多好。上个月还来苏稽找我喝酒,抱着我哭,说他没用,把老罗家的手艺断了传承,死了都没脸去见他老汉。

    你回头要是真学会了雪花鸡淖,也不用教我,你就给老罗指点指点嘛。

    人就是这样,有机会学的时候不好好学,一旦错过,一辈子都被困在那里。”

    周砚在他眼里看到了对兄弟浓浓的心疼和关切,让他一下想到了那个冲进办公室,带着哭腔颤声说:“孔大爷,我……我老汉没了!”的少年。

    当年的小罗老了变成了老罗,就如他老汉也是在乐明饭店的后厨从小罗变成老罗一般。

    “要得,我要是学会了,一定教他。”周砚笑着点头。

    这雪花鸡淖就是从罗家爆出来的,教他又有何妨?

    当年师爷能把孔派菜谱全部拿出来,开班授课,他要是连一道雪花鸡淖都舍不得,那也不配当孔派弟子了。

    不过就像师父说的,一道菜要学好,不是稍加点评就能成的。

    当年他亲爹都没教会的雪花鸡淖,就算他给指点了,多半也是会有波折的,要想做好更是不易。

    肖磊点点头:“你有这个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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