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供销社买的被套和被单,加上两个枕头,一共五十二块八毛。”

    “五十二块!”赵嬢嬢吸了一口冷气。

    赵红也是有些咋舌。

    这棉被好贵哦!

    周砚也是舍得。

    “人这一辈子,有三分之一躺在床上,所以被子和枕头多花点钱是应该的。”周砚笑着说道:“其他地方可以省一点,但睡觉要对自己好一点。”

    赵铁英想了想,觉得周砚这话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买都买了,又不让退,只能先抱楼上去。

    这新棉被抱着是软和,闻着还有股清香味,棉布也很软,是比她们之前睡的十多年前的老棉被舒服,那都睡得梆硬了,冬天盖身上是漏风的,一点都不暖和。

    “花钱要节俭,照你这个花法,有座金山都能败光。”赵嬢嬢把棉被放下,还是跟周砚叮嘱道。

    “我晓得要节俭,不过给你们花钱,我不心痛。”周砚笑着道,“以后挣到钱了,我给你们买蚕丝被,那个还要更软和。”

    “哪个要睡你的蚕丝被,外国人才睡得的起的嘛!”赵嬢嬢白了他一眼,嘴角却藏不住笑意。

    一个下午一晃就过去了,塌房的阴霾似乎已经从他们家人的头上散去。

    赵铁英觉得,生活依旧充满了希望和奔头。

    闲着没事,赵嬢嬢开始给老周同志进行上岗培训。

    “你不能板起个脸,客人是来吃饭的,你太凶了站在门口,把那些小姑娘吓到,人家都不敢进店了。”

    “对头,你跟着我学,要这样子笑。”

    “你要相信自己,你肯定笑得出来的,我都相信你。”

    “不对!你这笑的比哭还难看,比刚刚还吓人!”

    “劳资蜀道山!你再给我这样笑……”

    ……

    周砚和周沫沫坐在柜台后边嗑瓜子,离得远远的,生怕被逐渐暴躁的赵嬢嬢波及。

    “锅锅,妈妈为啥子要让爸爸笑呢?”周沫沫从周砚手里拿剥好的瓜子仁吃,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为老汉不笑,客人还真不一定敢进门来。”周砚笑着道。

    老周同志板着脸的时候,确实太有压迫感了。

    杀了二十多年牛,身上多少带着几分煞气,盯着人看的时候更是让人胆寒。

    所以周砚觉得赵嬢嬢的上岗培训是很有必要的。

    老周同志被训的可委屈了,嘴巴瘪了瘪,低声道:“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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