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爹还和云大爷合伙有什么收什么。

    说是云大爷有个结拜兄弟还是在北疆有点势力的参将,这次就是那边收货,通过爹转手给那个富商。

    中转站就在津沽,不是很远,就是到津沽需要核对货物,还要和那富商交接货物,钱到手才能回来。”

    是不远,等拿到钱才回来也正常。

    周半夏点头以示听明白了,就是有一点,“那富商不会反悔故意不按期抵达津沽吧?可有立契书或是交了定金?”

    “说到重点了!这也是咱爹为何临时决定大后天启程的原因之一,那富商比爹还着急,他现在人已经到津沽。

    顺义镖局在津沽分点就接连两次派人快马加鞭回来送信,至于会不会不要货,爹说不怕没人要货。

    赵老三就不可能不要,爹就是觉得太熟悉不好谈价钱,还不如找那富商,上次和对方合作就很愉快。

    再一个,爹他怀疑赵老三每回上咱这拿货现结不说,去年还掏空咱好几个地方库存,手头现银不多了。”

    周半夏扶额。

    “别不信,没准被爹算着了。赵家那商行不可能账上不多准备流动资金,据说又扩大规模多了好几处分铺。

    虽说他们去年那笔大宗交易肯定没少赚,问题是他们去年年底还要给王家分红,后面还和我们一样买了庄子铺子——”

    “停一下!”周半夏抬头举手,“我是在想爹这回到底整了多大买卖,还担心人家拿不出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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