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蹦跶,但在县城也是很受人追捧的主!

    毕竟文采虽达不到极为出彩程度,但院试已经不是黄县尉能插手得了,能过院试成为生员本身就是实力。

    如此一位文采可以,脾气也不是很暴躁,还在青阳县几乎可以横着走的不到三十岁的秀才,还是很受欢迎的。

    尤其丫的还很喜欢举行诗会,太他么的讨厌了,怎么就不多比一比九章算术,难怪不识数不知见好快收!

    周半夏顺着顾文轩的力道先坐到高椅上,趁着顾文轩非要给她换双毛靴再出暖阁去就餐之际,不是还闲着嘛?

    她开始发言感想了。

    “这钱府也够利欲熏心,我就说一个秀才才免多少亩田赋,多少田地都敢收,他钱家再瞎整,不用五年一准完蛋。”

    可不,你这嘴开过光了!

    顾文轩颇为好笑地抬头瞥了她一眼,继续给她套上毛靴的同时点了一句,“他们把黄县尉看太高了。”

    “傻滴,多明显的事情。早前看不出局势还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到去年下半年还看不出眉目,那真没脑子了。

    单单你去年六月中小三元就给前县令添一笔很可观的政绩,前县令又在任多年,不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外调。

    黄县尉再势大,还能把每一任县令都架空了不成?他钱家就是想再给黄县尉当狗腿子也得看田家赵家能否容忍。

    要不我怎么去年就和说那个钱公子没有脑子的,想也知道田家和赵家这几年没有出一个秀才,他中秀才意味着什么。

    赵家能不怕后继无人迟早连在老地盘都被他钱家压住,还是田家不担心又冒出来个受黄县尉器重的方家?

    他钱家和黄家什么关系,黄家是他岳家,田家能不怕他钱家把他们田家立家之本、粮商的差事直接给抢了?

    亏他前几天还给你写信说程县谕不见他,傻了不是,还不抓紧时间找地方多藏些金银,尽瞎扯些没用的。

    这下子好了吧,连他家也被抄了,可怜的,好不容易中秀才,结果成阶下囚,他两口子和孩子应该不至于流放吧?”

    顾文轩正心想着其他人有没有脑子不好说,钱大就不可能想不到前县令迟早要高升离开青阳县。

    只不过人都有侥幸心理,何况谁能料到两任县令交接官印时间点居然不是按照正常来的在年前交接。

    否则,黄县尉身后又不是没有靠山,哪能没有事先收到半点风声的,连家产来不及转移就当场被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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