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对于处长的坚持,侍从长提醒说:

    “人心——人心可不是这样的!”

    “我相信他!”

    侍从长见状也不纠结这个话题了,反而问道:

    “那你考虑过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毫无疑问,侍从长确确实实是看清了处长的用意——对处长的那点心思,他极其的洞察。

    见侍从长没有发火,处长便壮着胆子说:

    “我还是坚持以前的看法,不大动干戈,是没法治好腐烂的伤口的!”

    侍从长微微的叹了口气后闭上了眼睛,处长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但他却更明白一个道理:

    他终究是坐在大坝口上的,一旦自毁长城,那滔天的洪水,会将他撕碎!

    “治大国如烹小鲜,重病不能用猛药——”侍从长摇头:“那个小家伙,你保就保了,但治国之事,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你现在的思路不错,多揪出几个腐败分子,舆论也就慢慢平息了。”

    “嗯,发布会这个想法不错,得让人知道我党国也是有清廉典范的,虽然有跳梁小丑,但小家伙这样的栋梁之才,那也是比比皆是。”

    说完后,侍从长反问:

    “小家伙这一次受了委屈,你怎么想?”

    其实就是问你想怎么补偿他!

    处长立刻来了精神,他道:

    “毛仁凤此人外行指挥内行,我觉得他不适合留在保密局,他走人,扶正张安平。”

    但回应他的却是“当头一棒”。

    “错!大错特错!”

    处长愕然的看着侍从长。

    “御下之道,绝非打一棒给一个枣——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他?想补偿他?”

    “这是御下之道中最忌讳的事!”

    “具体怎么做,自己去悟,有了想法了再跟我说。”

    侍从长说完以后摆摆手:

    “我累了,你回去吧!”

    处长不得不背着这个考题离开。

    在回去的车上,处长看着星光闪烁的天空,默默的叹了口气,考题的事他没想明白,但侍从长不愿自毁长城的心思,他却看的非常的明白。

    “有些人是长城、是阻拦洪水的堤坝,可有些人,却只是堰塞湖啊!”

    长城抵御外侮,堤坝抵御洪水。

    可堰塞湖,看似是暂时拦住了洪水,但堰塞湖注定是要塌掉的,而塌掉的时候,往往比洪水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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