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那是什么?”秋元康疑惑地问。

    “一种没出息的动物罢了。”羽生秀树随口解释。

    秋元康虽然还是没弄懂,但依旧点点头说。

    “这样吗?不过我觉得羽生桑说的没错,没钱没权,对女人再好都没用,有钱有权,女人却赶都赶不走。”

    “所以我们宁可做成功的负心汉,也不要做被抛弃的失败者。”羽生秀树说。

    两个男人说到这里,对视一眼,颇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羽生秀树则继续说,“看看那些在情人节里送女人鲜花,却被丢进垃圾桶里。

    看看那些付出了真心真意,却比不上香奈儿的一个包包。

    看看那些口口声声海誓山盟,最终却抵不过豪车一声喇叭。

    给我一百次选择的机会,我都不会做这样的可怜虫。

    秋元桑,你想做那样的可怜虫吗?”

    “我当然不想!”秋元康大声回答。

    “那就为了成功而努力吧,我期待与秋元桑合作的那天。”

    羽生秀树的话,让秋元康热血上头,恨不得立刻和羽生秀树合作。

    看到如此情景,羽生秀树则暗暗咧嘴一笑。

    ……

    十二月二十日。

    万事屋,羽生秀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揉着宿醉后有些发胀的脑袋。

    他现在多少有些后悔,昨晚不该给秋元康打那么多鸡血。

    那家伙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男人。

    把他拉到歌舞伎町续摊,一口气找了六位女公关。

    然后就和他不停地喝酒。

    再加上一堆莺莺燕燕在旁劝酒。

    喝到最后,要不是有马尔科等着,他自己都没法打车回来。

    看了眼放在床头的脑中,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

    羽生秀树只能起身洗漱,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今年是优衣库第一次搞忘年会,他可不能迟到了。

    尤其是有田中幸雄那家伙在。

    迟到的话,指不定会被对方惩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叮铃铃——

    刚刚离开浴室,用毛巾擦着头发,就听到客厅的电话响了。

    接起来一听,竟然是泽口靖子的声音。

    “秀树君,我回东京了!”

    “剩下几天就跨年了,靖子还不如在大阪市陪父母,等年后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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