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司的军士吃了一惊,不敢上前。

    胡宰止住脚步,转身看了看朱榑,冷笑不已:“皇子,你若是皇子,还能被一个小小的茶马司大使给抢了汗血宝马?呵,假冒亲王,更是死罪,不必留手,杀了吧。”

    朱榑傻眼了。

    护卫邹苛、于海阔挥舞长枪左右护卫,于海阔出手之余,还不忘拉下朱榑避开危险,朝着门口方向而去。

    动作从从容容,应对有余。

    朱榑有些看不懂,这就是大明的底层,一个个小小的镇抚司,都敢公然杀人?

    自己说了是皇子,他还敢动手?

    胡宰看着朱榑身边的两个护卫,微微皱眉,这两人的招式大开大合,倒像是出自行伍。

    不过从卫所里退下去的,逃走的,那也不在少数,就看这两人的本事,也不像是什么厉害人物。

    王爷?

    呵,王爷身边的护卫,那应该是千里挑一的,看他们,只会打兵器,招式也不太连贯,压根不会杀人。

    邹荷、于海阔也憋屈,不是不想弄死几个,而是顾正臣不允许啊,他发过话,除非朱榑遇到危险,否则没有许可不能擅杀一人。

    我们倒是很想一枪下去,捅死几个,可回头怎么办,眼下可算不上危险吧,就这几个臭鸟蛋,刀都拿不稳,也不懂配合,说是危险了,多少有点打自己的脸。

    不过,杀不了,打个半死与重伤还是可以的,万一没救治回来,也不是自己的锅,只能怪这里医疗水平有限,比不上金陵……

    于是,转眼之间,镇抚司四个军士倒在地上,血腥气一下子弥散开来……

    朱榑盯着胡宰,厉声喊道:“我是七皇子齐王,还不住手!”

    胡宰压根不在意。

    你真是齐王,也不用来镇抚司递状纸了,你直接去茶马司啊。

    谁家皇子会送状纸,告状的……

    这人该不会是有什么癫狂症状,严重臆想吧?

    倒是他们下狠手了!

    “来人!”

    胡宰大声喊着,催促更多人前来助阵。

    突然,一道身影冲了过来,一杆长枪打飞几把钢刀,长枪抬起,横扫过去,四人倒地,长枪一指,点在了小旗官的脖颈之前,端着的长枪稳稳当当,红缨随风微动。

    “胡镇抚使,让你的人住手吧。”

    顾正臣迈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朱榑:“看来,你是没办法打赢这场官司了。”

    朱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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