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是清楚,以我之力,无法解决狄道的问题,也无法解决临洮府的问题!我也只是一个左都御史,不是什么巡抚使,手中没杀人的剑!”

    “康万年被杀了,没有经过布政使司,没有经过陛下勾决,想来,是你为所欲为的结果吧。怎么,镇国公此番西来,也带来了便宜行事的旨意,手握大权了?”

    在大明,不管犯了多大的罪,杀人的权力始终是朱元璋的,再大的罪恶,皇帝不勾决,这人就不能死。

    府衙也好,布政使司也罢,都没有杀人权。

    顾正臣摇了摇头:“我管不到临洮府,只是乱来了下。你尽管上书弹劾,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你来接管临兆府事。”

    “我?”

    詹徽吃惊地看着顾正臣,甩袖道:“你可没权任命地方命官,这般违制之事,你也敢做?”

    顾正臣看向兰州知州罗克:“若是临洮没了知府,没了通判,谁来负责后续之事?”

    罗克走出,回道:“若是衙门没有可以接手政务之人,需要布政使司派人接管。只不过布政使司在西安,短时间内恐怕也来不及派官。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地方不稳,险象环生,则需事急从权,要么交接卫所管控,要么挂职在中央的官员临机负责。”

    顾正臣看向詹徽:“你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正二品,与六部尚书同级,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来负责,谁来负责?要不,让冯克让、于庄浪来接管,还是说,你希望我一个养马的监正坐在这里?”

    詹徽思索了下,言道:“罢了,我来便我来,但需要同时给布政使司递送公文。”

    顾正臣没有反对,而是说道:“知府、通判,不能用了。书吏、衙役,也未必能用。至于谁可用,谁可信,詹左都御史心中有正道,目光如炬,总可以判断出来,我就不过多言语了。”

    詹徽了然:“我去府衙,你去哪里?”

    顾正臣呵呵一笑:“自然是休息几日然后赴任,我现在只是个养马官,九品监正。”

    詹徽转身。

    “且慢!”

    “怎么?”

    詹徽不解地看着顾正臣。

    顾正臣看向朱桢。

    朱桢了然,拿起打王鞭,对詹徽道:“走吧,詹左都御史没权撤了临洮府的知府、通判,但本王胡来一下,总没关系,皇子为父皇分忧,谁也说不出一个不是来。”

    詹徽看向顾正臣,这个家伙还真是一如往日,算无遗策。

    只不过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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