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三日,三日之内的朝会上,我希望听到有人上书反对土地兼并,也可以听到,江源伯、梁国公,不为私利,为国为民挺身而出的英勇事迹。”

    这就是在赶人了。

    蓝玉起身,暼了一眼没有言语的徐达,对顾正臣道:“镇国公,好手段!日后,这拜帖还是不要送来了,你的宴,我吃不习惯!”

    顾正臣拱手:“慢走,不送。”

    李聚现在也不说什么了,顾正臣能拿捏蓝玉,自然也可以拿捏自己,事情闹大了,吃不了,还可能兜着脑袋走。

    伯爵多如狗,未必不能死几个,毕竟皇帝可没给伯爵发免死铁券啊……

    李聚没蓝玉那么硬气,行礼道:“镇国公,告辞。”

    蒋瓛起身,将椅子踢至身后,发出了刺耳的噪声,冷眸盯着顾正臣:“如此受制于人的滋味,还真不好受。镇国公,你这样做,就不怕睡不安稳吗?”

    顾正臣哈哈笑出声来,对蒋瓛道:“我这身体,本就睡不安稳。最近睡眠也浅,脾气也不太好,蒋指挥使,做事可要小心谨慎点。”

    “告辞!”

    蒋瓛哼了声,转身离开,出了门,看向一旁打量自己的萧成,言道:“听说你已勘破武道,不知你我,孰弱孰强。”

    萧成跃跃欲试:“若是蒋指挥使想讨教一二,我可以奉陪。”

    “好,东家,给我们准备一间宽敞的房间!”

    蒋瓛沉声,目光看向严大楼。

    严大楼可不敢让两人在房间里大打出手,提议后院天井空旷。

    林白帆走了进来,对顾正臣道:“蒋瓛、萧成要交手,拦是不拦?”

    顾正臣轻声道:“那就让他们交手下,试试到底谁更胜一筹,你去看着点。”

    林白帆跃跃欲试:“老爷,我也想——我这就去。”

    顾正臣看着离开的林白帆,摇了摇头,端起酒杯,总感觉这酒水好像变苦了些。

    徐达拿出手帕,擦着手上的油渍:“你想靠着他们两三个人,抑制了这凶猛的土地兼并之风,怕是不够,远远不够。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勋贵、官员都有顾家人的本事。”

    “单单就说魏国公府吧,年俸就这些,又没其他营生,这一代人是够用了,可等我闭了眼,爵位给了长子,俸禄便归长子所有,那添福、增寿、膺绪三个孩子,他们靠什么过活?”

    “田地,也只有田地是他们的立身之本,这也是世家的根基。不管是梁国公还是其他人,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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