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怕你们告!小子,读书人有骨气是好,可你这份骨气,面对权贵,毫无用处!”

    老人陈尺走了出来,拉了拉陈墨:“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何况对方还是个伯爵。咱们,还是算了吧,大家,认命吧。”

    一干百姓垂头丧气。

    老人的话不是没道理,百姓算个啥,一个衙役都能让人跪下,一个知县都能让人破家。

    伯爵?

    那是多高多高的存在,他们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哼一声,就可以让这陈塘灰飞烟灭。

    “先生教过,田是百姓的根基,没了田,沦为了佃户,那百姓就没了希望,子子孙孙都要受罪。”

    一个稚嫩的声音压过了众人的叹息。

    只十岁出头的少年,正紧握着拳头。

    陈墨转身看去,凝眸道:“陈格?”

    陈格脸上带着几分畏怕,但依旧看着杜嘉,声音有些颤:“当佃户,如同为奴为婢。我们不要当什么伯爵府的奴婢!”

    陈墨抓住想要杜嘉的胳膊:“你可以让我跌落长江,也可以将我挂在树上,但我告诉你,其他地方的百姓如何被你们威胁卖了田,但这里的百姓,不接受你们的威胁!”

    “我们不卖!”

    “对,不卖!”

    杜嘉看着这些百姓,哈哈大笑起来:“这话可是你们说的,到时候,走路摔断了腿,河水呛死了,不小心淹死了,破了家,没了人丁,我看你们卖还是不卖!”

    “你是在威胁陈塘村的百姓吗?”

    人群分开,班头王飞带人走了过来。

    杜嘉定睛一看,顿时笑了:“这位衙役,我是江源伯府之人,奉命前来置地。你来得正好,当个衙门见证,也好过田契。你们一个个都看清楚了,衙门的人在这里,白纸黑字的交易,就是你们告到皇帝那去,也没人说个不是。”

    王飞走上前,对笑容满面的杜嘉道:“绑起来!”

    身后衙役上前,不由分说扭住杜嘉的胳膊,随后捆了起来。

    杜嘉愣住了,看着班头:“我是伯爵府的人!”

    王飞歪头:“带走!”

    杜嘉怒容满面,喊道:“我是伯爵府的人,江源伯的人,你不过是一个小小衙役,也敢抓我?李伯,救我!”

    不远处,站在池塘边打水漂的李伯见此情形,暗暗骂了句,便带了四五人上前。

    这些人,皆是青壮汉子,带着一身煞气。

    李伯看着王飞等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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