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怀疑,就是闹鬼了。

    张龙皱眉:“这件事若是闹出动静,那个人物咱们可得罪不起啊。万一对方使些手段,你们谁能扛得住?就是他梅鸿,也不过只是个伯爵,那位可是——,这事不要再提了。”

    黄奇也知道背后之人不好招惹,可遗留的问题一直不解决,万一城墙再倒一次呢,万一死个人什么的呢?

    郭钟提醒道:“张都指挥佥事,咱们可以不提此事,但这些永绩伯的人打探此事呢?这件事确实过去十多年了,可喜峰口的军士知道此事的不在少数是,即便我们封口,他们也能旁敲侧击。”

    “我看那姓张的不好对付,他对此事颇是在意,今日宴上不也提过此事,明日他醒来,怕还是会问。即便他追着军士问,若是他将城墙说话的事散播出去,那军心必乱啊。”

    张龙听得直皱眉头,言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先传令,禁止全军讨论此事。”

    黄奇、郭钟没办法,只好执行。

    营地,一间简朴的房中。

    顾正臣躺着,一只脚搭在另一条腿上晃了几下,轻声道:“孟福要让我看的,应该就是这一块特殊的墙砖,他想让我破了这案,不,确切地说,他希望借我的手,去杀了这背后犯下这案件的凶手。”

    严桑桑有些诧异:“借刀杀人吗?”

    顾正臣收起腿,坐了起来:“是啊,而且应该还是个不小的人物,否则以孟福的本事,他不太可能隐忍十几年。”

    “能是谁?”

    严桑桑不解。

    顾正臣思索了下,平静地说:“是谁还不清楚,但应该在公侯之内吧。可据我所知,来过喜峰口,并停留过不少时间的,也就只有曹国公、魏国公了。”

    严桑桑吃惊地看着顾正臣,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夫君慎言,曹国公、魏国公都是好人。”

    “好人?”

    顾正臣笑了。

    这世上若只有好人、坏人,那什么事都好办了。可怕就怕在,世界五颜六色,人心如渊难测。

    当然,顾正臣相信徐达、李文忠杀人,哪怕是杀军士,那必然也是军士有被杀的道理。

    军法在那摆着,该杀的时候不杀,威慑不了全军,立不了规矩,这军队就谈不上令行禁止,谈不上战力。

    这种事老朱也干过,很正常。

    但他们的军令之下无冤魂,不应该闹出这么多事才对。

    严桑桑上了床,问道:“那城墙怎么倒的,还倒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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