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人,急切地说:“在下詹徽,方才还有一个老人跳到了河中,你们可曾看到?”

    “詹左都御史!”

    魏观虽然是第一次见詹徽,可他的名声还是听过,扫了扫河面,摇头道:“不见什么老人。”

    高启走了过来,指了指一旁的水道:“方才河里是有那么一条水流,不过极不明显,朝那里去了。”

    “快追!”

    詹徽催促,那个老头才是最重要的人证。

    船进入狭窄的水道,哪还能找到人。

    詹徽郁闷不已,对方穿的是蓝色布衣,甚至船上还绑了些火药,这分明是做好了准备啊。

    魏观询问:“方才听到你们再说什么,镇国公得逞、阴谋曝光之类的话,到底是何事?”

    詹徽低头思索了下,拿出了信递给魏观。

    魏观看过之后,震惊不已,示意船靠码头,上了码头之后,拉着詹徽至人少的地方,低声问:“这是永昌侯府的人,意图谋害顾老夫人的信?”

    “没错!”

    “可这与镇国公有什么关系?”

    “镇国公想要借此机会,利用顾老夫人中毒这事,彻底铲除永昌侯。”

    “顾老夫人中毒了?难不成他们已经动手了——”

    魏观看着詹徽点头,眯着眼看了看手中的信。

    永昌侯府下令谋害顾老夫人,而且已经动了手,顾正臣若是借此机会让永昌侯去死,貌似也没什么不能接受。

    对家眷出手,这种事太过严重,挑战了所有人的底线。

    詹徽看出了魏观的心思,知道这个家伙虽然爱民,却也深谙官场之道,必是不会轻易蹚浑水,于是说道:“魏尚书,这并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文官贪污结党案之后,再没有任何人敢说镇国公的不是。”

    “方才那逃走的老人说了,若是永昌侯死了,就再没有谁敢与镇国公对抗,到那时,他便能拉拢任何可以拉拢的人,他甚至还希望我加入其中!”

    魏观紧锁眉头,将信还给了詹徽:“这件事,我需要斟酌下。”

    詹徽也没有强求,看着被抓上岸的船家与大汉,应天府的衙役也赶了过来,言道:“从今以后,可要提防着镇国公,现如今格物学院派逐渐占领朝堂,假以时日——我是真的害怕。”

    魏观看着走开的詹徽,总感觉这背后有些问题。

    顾正臣会结党?

    那皇帝、太子、皇子、勋贵子弟,是不是也算是其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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