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作证,我真不敢相信定远侯有如此耐力与毅力,比我们这些粗鄙汉子都要强。”

    秦松呵呵一笑:“你们走八十里路,觉得天塌了,不可能走完,可对我们水师将士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说是寻常事也不为过。”

    张满眉头一皱,对吹嘘的秦松道:“秦指挥使,我等心直口快,说错了话莫要怪罪。八十里路,即便是水师将士,也未必能轻松走完吧?”

    秦松看了看张满,又看向房大庭、刘同归等人。

    房大庭没说话,毕竟八十里路要了老命了,走这么远,是人都不会轻松,水师将士那也是人。

    秦松拿起一根柴,拨动了下火堆,平静地说:“你们不了解定远侯的做派,远了不说,就说最近几个月吧,定远侯先是率领水师将士两千人,登陆筑前石筑地,追击倭人三十里,夺下太宰府,当日又行军三十里退回海上,这就是六十里。”

    “筑前石筑地?”

    房大庭、刘同归等人茫然,那是哪里?

    佥事何浩、张满眯着眼,深吸了一口气。

    这若是真的话,那可不得了。

    这六十里可是战斗的六十里,不是行军的六十里!

    副千户高令时眼神一亮,这是什么意思,最近几个月,倭人?

    定远侯带兵打仗去了?

    为何到现在,我们都没听到过任何风声?

    石筑地,太宰府?

    这一次杀了多少敌人?

    千户刘正益也深吸了一口气,水师的战斗,来回六十里,这着实不简单!

    秦松将柴丢到火堆,伸出手烤了下:“后来去找海带了,回来之后,定远侯带水师四千将士钻到山里,行军七十余里,然后奋力作战,二破太宰府,从天亮再到天亮,定远侯与我们可都没顾上休息,后来走了三十里路撤了回去。”

    “这——”

    房大庭、张满等人傻眼了。

    行军如此之长远,还走的是山路,他们还战斗了,看样子中间都没顾上休息!

    何浩吞咽了下口水,问道:“你们这战斗,杀了多少敌人,为何我们没听到任何风声?”

    秦松摆了摆手:“不值一提,毕竟不是什么凶险之战。再说下来,船队到了山东桑沟湾,本是想安稳养殖海带,可遇到登州府受灾,定远侯一声令下,水师将士扛着救灾物资,直奔文登县,那可是六十多里路啊,每个人扛着三十斤海带,二十斤粮……”

    段施敏在一旁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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