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堂下跪着的蔡长贵就喊道:“仵作已验明,你手中的短刀正是杀死蔡长坤的凶器!衙役还调查得知,你与长坤因为家产之争素来不和,曾在醉酒之后扬言杀了他!你有杀人动机,也手握杀人凶器,事实已是清清楚楚,若不从实招来,便有大刑伺候!”

    蔡长贵哭喊道:“县太爷,我冤枉啊,我与兄长虽有争吵,可也没有害他的心思,酒后之言如何当得了真?何况昨晚之事我根本就不记得,不是我动手杀的他,一定是有人嫁祸于我!”

    啪!

    黄句首当即下令:“杀兄独吞家产,还有何人嫁祸?来人啊,给他三十板子让他清醒清醒!”

    衙役摁倒蔡长贵,板子随后落下。

    萧成看向顾正臣,问道:“这事如何看?”

    顾正臣对萧成低声说了几句。

    萧成了然,走至门口边缘处,冲着堂上喊道:“县太爷,那血脚印如何解释?”

    “是啊,是不是地府鬼借手?”

    “是人行凶还是厉鬼作案?”

    围观的百姓嚷嚷起来。

    黄句首拍案而起:“不得喧哗!”

    蔡长贵被打得痛不欲生,趴在地上直流眼泪。

    黄句首厉声喊道:“蔡长贵,说吧,你是如何伪造出血脚印,又是如何杀害蔡长坤的?”

    “什么血脚印,我根本不知。”

    “狡辩!”

    “昨晚之事我根本就想不起来!”

    “你以为假借忘事便可脱罪?万万不能!来人,再打!”

    蔡长贵迷迷糊糊,似乎看到了自己杀人的一幕,抗不住打,只好喊道:“我认罪,不要再打了!”

    黄句首当即盘问:“你是如何杀害蔡长坤的?”

    蔡长贵害怕被活活打死,索性说道:“我拿着刀子直接刺死了他!”

    “那你为何躲在床边?”

    “想来是害怕。”

    “那地上的血脚印如何出现的?”

    “什么血脚印?”

    “啪!”

    “蔡长贵,你若不实话实说,便要当堂打杀了你!”

    “是,是我伪造的。”

    蔡长贵畏惧不已,连连承认。

    黄句首命书吏让蔡长贵按押招册,然后对围观的百姓喊道:“这不是什么地府鬼借手案,是为了独占家产的行凶案!按律令,将蔡长贵判死刑,押入监房,等待刑部复核之后,杀!”

    “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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