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了解:“她或许是想说,不要被姻亲关系所蒙蔽。”

    陆泽轻叹一口气,眺望着朦胧夜色,说道:“虽然是嫁出去的女儿,但她骨子里流淌着的还是宋阀的血脉。”

    “所以她才会纠结。”

    宋玉致瞬间明白陆泽的意思,她美眸当中充斥着不可置信,刚想开口询问,又反应到她们如今居住在独尊堡内。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如蚊蝇在嗡鸣:“你的意思是...我大姐她想找机会暗示我,让我们不要过于信任解堡主?”

    说出这番话时,宋玉致只感觉到不可思议,她的情绪瞬间低落下去,是因为姐姐在独尊堡的处境。

    姐姐这些话,甚至都不能直言。

    这一刻,宋玉致对脚下这座独尊堡忽然间就有着难以压制的愤怒,刚刚宴席时的那抹闲适惬意,瞬间烟消云散。

    天刀宋缺的女儿。

    岭南宋阀的大小姐。

    如今竟是这么的小心翼翼?

    她不理解。

    同样也不明白。

    陆泽轻声道:“我明日会找机会跟你姐姐谈一谈,她的担心完全多余,毕竟天塌下来,还有个高的在前面顶着。”

    “更何况,这天根本就塌不下来。”

    不料宋玉致却摇头:“不用,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吧,如果解晖真想搞阳奉阴违,那他注定是要时刻关注着大姐。”

    “你如今的身份不适合单独见她。”

    独尊堡当然不重要,甚至川蜀之地的战力加起来都算不得什么,但宋玉致知晓未婚夫跟父亲是想平和的解决当前问题。

    陆泽笑道:“其实,最简单的解决方式是将解晖给杀死,让解文龙上位,独尊堡以及巴蜀就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

    “但这个方式是行不通的,至少,我需要在意岳丈的想法,还有我们大姐,亲情跟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只可惜。”

    “解晖似乎不太明白这个道理。”

    哪怕今日解晖表现得堪称完美,不管是刚见面时的热络,或者是在这场家宴接风宴上的保证许诺,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可解晖却隐瞒了件看似无关的小事。

    那便是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在离开独尊堡以后,还去见过川帮的枪霸范卓、以及巴盟的猴王奉振。

    这两次见面同样隐秘,解晖并不知晓梵清惠的动向,但陆泽却相信,解晖堡主事后绝对有办法知晓这两次会面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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