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在两日之后,陆泽他们抵达兴平郡东北部的云海城,此地地势颇高,常年得见云海,便以此作为城名。

    云海城自没有荥阳那般富庶,如今正值战时,北地这局势混乱,导致城内的商贸发展大受影响。

    来到北边以后,宋玉致她才真正意识到岭南的和平局面多么难得,心底更为不愿岭南百姓被战祸给影响到。

    城内百姓跟商贩们皆在谈论着最近发生的天下大事,首屈一指的自然便是前几日在荥阳的瓦岗内乱。

    “瓦岗军大龙头翟让惨死,那翟府更是被烧成一片焦土,听闻连府内的鸡蛋都要被摇散黄,蚯蚓都得竖着劈。”

    “唉。”

    “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呢?”

    在茶肆里,有老者摇头感叹,话语里充斥着对于翟府以及翟让的同情,引得周遭的听众们皆暗暗点头。

    类似的场景,在各地上演。

    宋玉致原本还很不理解翟让为何选择自己放火烧府,让那些无辜的丫鬟小厮一通陪葬,如今她终于是渐渐明了。

    这就是阳谋。

    以血来铸成的阳谋。

    哪怕李密能够顺利掌控瓦岗军,但其民心跟军心却都要丢失,这种影响是短时间内难以去磨灭的。

    陆泽四人来到酒楼,宋玉致面对着人们的热络目光可以熟视无睹,但东溟公主单婉晶却是眉头皱起,颇为不喜。

    宋玉致反而笑着宽慰道:“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哪怕看两眼又不会让你身上掉两块肉。”

    单婉晶轻哼出声,东溟派乃是女权主上,男人皆是女人的附庸,她自然难以忍受这些男人们的目光注视。

    “我要去包厢吃饭。”

    陆泽哑然一笑:“没问题。”

    来到雅间就相当清净,陆泽点了云海城几道招牌菜,也没有忘记嘱咐小二给马匹喂点好草料。

    “得嘞客官。”

    不久后,陆泽跟宋玉致都饶有兴致的点评着桌上的各式菜肴。

    单婉晶则是目露异彩:“宋阀的盐运生意因为杜伏威的江淮军而搁浅,你们两个人倒是都不以为意。”

    “这盐运生意耽搁一天时间,都要损失无数金银,而且也不利于宋阀的声望,你们俩真的是...”

    东溟派小公主最是擅长算账,知晓宋阀如今的遭遇,设身处地带入进去,单婉晶都要焦急的不行。

    结果陆泽跟宋玉致都显得跟个没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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