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倒酒,两人碰杯,竟是颇有种狼狈为奸的意思。

    陆泽谦虚道:“本侯只是替官家圣人解忧,不愿我大宋朝江山动荡,毕竟齐中丞这次动作有些过火。”

    陆侯爷演戏水平相较于萧相爷,完全不遑多让,萧钦言捋须而笑:“侯爷实在过于谦逊,您这回当居首功!”

    萧钦言并不单单是在吹捧陆泽,而是真的看重这位年轻武运侯,陆泽才是真正挥出致命一击的那个人。

    因为连他都一度认为,齐牧等人手中那幅夜宴图乃是真迹,萧钦言是根据儿子顾千帆那边的反应,进行的猜测。

    萧钦言没有想到那幅画竟然也是赝品,真迹在陆泽的手上,这等意外让他击溃清流一脉,同时对陆泽心生忌惮。

    顾千帆一直认为,陆泽身上跟他父亲有着某种相似特质,连顾千帆都能够感觉到,萧钦言自然不会不及长子。

    陆泽是那种真正的野心之徒,有魄力、有手腕、有城府,而且还拥有着萧钦言最不具备的优势。

    年轻!

    在这朝堂之上,年轻这两个字,一般都代表着没有经验跟资历,可对于陆侯来说,就是最大优势。

    因为武运侯的起点实在太高。

    “陆侯。”

    “老夫很看好你,你跟老夫一样,都是为国思虑之人,以后大宋朝就是要依仗你这样的年轻人。”

    “替君分忧,为民请命,这八个字是老夫这一生的夙愿,如今得陛下看重担任这同平章事,也未忘此生夙愿。”

    陆泽闻言,脸上露出钦佩神情,心里却暗笑起来,萧相爷他这一生恐怕也只能做到前四个字。

    “本侯实在钦佩。”

    “我的志向远没有相爷这般远大,我志在沙场,对于自幼长大的东京城倒是毫无眷恋。”

    萧钦言闻言,眼神里透着异色,开口道:“老夫听过侯爷所作之诗,那篇示儿确实是旷世之作。”

    “但悲不见九州同。”

    “陆侯的志向莫不是想着击溃北辽庭,将那燕云十六州给收回?”

    陆泽认真点头:“是。”

    萧钦言闻言,深深看了陆泽一眼,对方的这一志向可并不低,燕云十六州在前朝时便被那后晋皇帝石敬瑭割走。

    太祖皇帝曾志在收复,可无奈立国后早逝,而太宗虽继承兄长遗志,但那些年征伐北辽,却是连连败退。

    当年在那高梁河的遭遇格外凄惨。

    萧钦言他轻叹一口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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