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钦言只微笑着欣赏烟花,微笑着说道:“有人想要用帽妖一案来对付我,这件事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他们能利用帽妖,我自然也能够利用帽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难道你真以为幕后主使是安国公?”

    顾千帆双眸顿时缩紧。

    同一时间。

    陆泽正端坐在酒楼靠窗位置,欣赏着即将开始的汴河厮杀,不得不说,萧钦言确实能够狠下心去。

    哪怕如今已身居相位,背靠皇后娘娘,占据着朝堂上的主动权,却还是选择以这种方式来击溃清流一派。

    以身犯险的去赌命。

    陆泽饮着杯中酒,自从带着赵盼儿她们来到东京城后,陆泽喝茶的次数远比喝酒次数要多。

    “陆风。”

    “你尝尝这酒怎么样。”

    陆胖子屁颠屁颠跑过来,而后端起侯爷亲斟之酒,放在嘴边细细品尝,做一脸陶醉之色。

    “侯爷所斟之酒。”

    “自是人间美味。”

    直到陆泽淡淡目光瞥向他,陆胖子当即认真分析起来:“此酒气韵倒浓,但回味却是差点意思。”

    “至于这些菜嘛,勉勉强强。”

    陆泽微微颔首:“但是这家酒楼的地理位置还算不错,我打算买下来,送给盼儿当生日礼物。”

    下月初十就是赵盼儿生日,尽管后者并没有主动跟陆泽说过,但陆泽一直都记着她的生辰。

    陆泽脸上泛着笑容。

    赵盼儿一直都想开酒楼,她的心很大,茶楼生意再好,如今所挣的钱都已经能够看到头。

    而酒楼则不一样。

    这繁华东京城被四大河贯通,内城外城无数条驿道官路,酒楼生意利润,当然是要比雅致茶楼好上太多。

    所以不管是内城,还是外城,凡是能够做酒楼生意的商人,他们背后都跟朝堂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间长丰酒楼,乃是御史大夫钱进亲侄的产业,今夜过后,估计这间酒楼的生意就能够空出来。”

    “让灿伯准备接手吧,届时让盼儿在那契书上签个字就行。”

    陆泽的话,似乎已经预言那清流一脉在今夜的结局,没有柯政的清流,再难跟奸相萧钦言去抗衡。

    尤其是如今柯政手上,并没有那副可以影响整个朝堂局势的夜宴图,如今的清流完全是在做困兽之斗。

    汴河刺杀很快开始,又很快便落下帷幕,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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