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达成共识。”

    “一箭数雕。”

    萧钦言听到后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还显得格外自豪:“不愧是我萧钦言的儿子啊,就是这么聪明。”

    “儿啊,你确实是要跟那武运侯学一学,为官者并不是只有打打杀杀,官场的水,比你想象当中要更浑。”

    “官,哪里是那么好当的啊!”

    顾千帆冷冷看着面前的父亲:“你是想跟那位陆侯做什么生意吗?”

    “没想好啊,因为父亲我现在也不知道,那年轻的武运侯,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说着说着,萧钦言忽然笑道:“但那陆侯爷,确实是个有意思的人,貌似这趟回京,还带着两位贱籍女子。”

    “真是...武侯也风流啊。”

    ......

    客栈甲房内。

    宋引章正在床前打着盹,昨天夜里的她跟三娘轮流守夜,一直保证赵盼儿身边有人陪伴。

    这时,三娘端着药碗走进来:“引章,盼儿她怎么样啦?”

    宋引章瞬间清醒过来,而后有些邀功似的挺了挺胸脯:“昨天后半夜,我替盼儿姐换了两身内衫,烧都退了。”

    三娘当即上前摸了摸盼儿额头,发现果然是退了烧,三娘松了口气:“退烧就表示这病好了一大半。”

    “陆侯还真是神了啊,开的药竟这般管用,一夜的时间就退了烧,盼儿的脸色都跟着好了许多。”

    “唉。”

    “欧阳旭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三娘提起欧阳旭就咬牙切齿,亏她当初还一言断定欧阳旭能高中金榜,却没有想到这货翻脸就不认人。

    过去三年的情分就跟喂了狗一样。

    盼儿她对欧阳旭全心全意付出,后者却利用盼儿最在乎的东西威胁,这种伤痕是最深的。

    只有亲近之人才能够造成。

    宋引章也气愤的不行:“我这就去高家,把事情捅出去,看看他欧阳旭还能否如愿做成高门女婿!”

    三娘连忙道:“你就别添乱啦,这门婚事听说是宫里娘娘撮合的,你一闹固然痛快,可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盼儿她在回来的时候,不也是没哭没闹吗?她就是怕我们担心,所以才自个儿选择了强撑。”

    宋引章抿着嘴:“那我们现在难道就什么都做不吗?”

    三娘叹了口气:“这些事情,还是等盼儿她醒过来以后再说吧。”

    晌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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