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探明。」

    陆泽借着盏盏烛火,将手中物件迅速烧掉,这张薄如蝉翼的信纸洁白无垢,但不知道是多少离阳探子用一条条的性命换来的结果,很多血腥总是不会呈现在人们的面前,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

    陆泽轻嗅房中燃起的缕缕青烟,火光在他的眼中闪烁,他神情平静。

    「小舅子。」

    「你还是乖乖回去北凉吧。」

    ......

    一日的时间,便出了凤州。

    随着马车快速的在乾州境内驶行,天公开始有些不作美,在头顶笼罩的乌云终于汇集到了临界点,噼里啪啦的雨水从天空落下,骤然间便是电闪雷鸣,轰隆声作响。

    雨点算不得很大。

    但夹在狂风当中,伴随着电闪雷鸣,倒是有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感觉。

    五竹那双牵着缰绳的手依旧平稳如初,甚至歇息足够的骏马也在大雨当中嘶叫,肆意奔跑,陆泽把手伸到外面,感受着雨水的洗礼,脸上泛起笑容。

    陆泽没有半点风雨已来的感觉,他只是有些微微期待不久后可能会发生的种种事情。

    这次事后的自己才会真正的呈现在那些所谓大人物的视线当中,与那位有着个护犊子老爹的徐凤年不同,陆泽名义上的那个爹,可算不得什么好爹。

    所以陆泽在乾州事结束之后要去趟青州。

    「赵篆与严家的婚事好像已经要进入流程了吧?皇后娘娘对于这个儿子可是宝贵的紧,而皇帝对于自北凉投入离阳怀抱的陵州牧严家格外看重,严家的这次背叛算是值得,那位牧守大人一举进入中书省先不论,家里的女儿也直接成为了堂堂皇妃。」

    雨水朦胧。

    想着从太安城里传来的诸多消息,陆泽这时的思绪飘得

    很远。

    那座城里也有人专心为着自己在考虑。

    只是陆泽没有想到,自己还要亲自去相亲。

    「你的心思有些乱。」

    五竹的声音,哪怕在电闪雷鸣当中也显得极为清晰。

    陆泽有些惊讶于五竹的细微观察力,更是惊讶这位会主动开口搭话。

    陆泽笑了笑,干脆出来与五竹一块坐在被细微雨水冲击的车马之前,手握住左边的马车缰绳,望着面前有些朦胧的环境,开口道:「世上如你这般毫无心思的人才少。」

    「我不是人。」

    五竹的话在有些时候总是会显得有些煞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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