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没什么成本，如果不行就当试错了。
林菲菲也有一定粉丝基础，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
萧冰这次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林菲菲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当时我就在林菲菲身边，虽然我没听清楚她们说什么，但林菲菲复杂的表情已经把她出卖了。
放下手机，林菲菲环抱着胳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笑道：
“冰姐怎么说？公司同意这种说法吗？”
林菲菲紧皱着眉，眼神闪烁着纠结的光芒，时而犹豫不决，时而闷闷不乐。
我更好奇了，不知道萧冰究竟说了什么，竟然让她如此纠结。
我也没敢催她，她们公司没有大厂命，却有大厂病，也许在做Or不做之间，他们选择OR。
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林菲菲深吸一口气，轻轻咬了咬嘴唇，闭着眼开口：
“爸爸。”
“……”
我也猝不及防，愣了下，强压着嘴角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你大声点儿。”
“滚！”
她愤然地瞪了我一眼，眸光流转，有种薄嗔浅怒的味道，挑眉一笑：
“现在听见了吗？”
“听见了！”
我笑嘻嘻地推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
“从今天起，你就得早睡早起了，为大后天的直播做准备！”
林菲菲小嘴一撅，“你提醒我了，我得赶紧和粉丝说改直播时间了，
只是我能起得来嘛？早起就算了，还得化妆……”
林菲菲整个人往沙发上一瘫，脸上写满了绝望。
我走到她旁边坐下，扬起手在她大腿上拍了拍，一股惊人的弹性顿时从掌心传来。
看来不给她吃颗定心丸是不行了，我把手按在她腿上没舍得离开，笑道：
“你可以晚上先把直播穿的战袍准备好，第二天起来直接化妆，
林菲菲同志，你不要把问题想得那么难，想想你以前当空姐的时候，
时不时比现在更忙更累？
黑白颠倒，飞机还各种延误对不对？”
林菲菲顺着我的思路走，缓缓点了点头：
“你说得确实没错，可我当初之所以吃，就是因为太累才辞职的？”
“……”
好吧！
这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