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气风发地外出钳制七相,如今果真无力,默默的落座,竟然不去斥责明孟。

    过了好一阵,才见到另一旁慈悲道的位置上有摩诃道:

    “江大人,东边传来消息,说是谪炁不见了,酂门须有守备,随时外出接应…”

    ‘谪炁不见了?’

    此言一出,众释面面相觑,心中大震。

    ‘杨锐仪来洛下了!’

    江头首听了这话,更是心底空落落,杨锐仪如今已经是大真人,带着惊天动地的谪炁诸宝,当年的广蝉就是被毂州鼎隔离了宝牙…

    ‘洛下既然已经搬空,又有杨锐仪带着谪炁前来,从这一刻起,不必想酂门能出什么人手策应黾池的姜辅罔了!’

    他明白自己已经彻底无能为力,只能闭着嘴静静坐在位置上,仍然不开口,直到下方的声音稍稍安静了一点,这才听着江头首幽幽地道:

    “诸位道友,江某下山统帅,不入七相,没有地盘根基可言,本与那白麒麟毫无冲突,是为护我释道利益,方才尽心…”

    “从三江斗到淮北,又从淮北退到关中,如今出不得酂门,诸位有多少尽力,想必心中自是清楚。”

    他失望至极,站起身来,冷笑道:

    “我看白麒麟大势已成,不可阻挡,今后…诸家各扫门前雪,看看谁家先倒楣!”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唯一一个有心的慈悲道摩诃暗暗皱眉,却看着那莲花座上的明孟同样冷笑,耸肩道:

    “呦,如今懂得叫白麒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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