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法器本身可以取出来应敌,也可以用来救命…对我家来说,反而是这法器本身有价值些。”

    李玄宣听罢,只叹道:

    “有用即可,只是赫连家如今虽然衰败,周围强敌虎视眈眈,可还是有紫府修士,不使他家认出来就好。”

    李阙宛微微点头,这东西存在丹田,并非挂在腰间,没那么好认,更何况这东西到底是赫连家的还是赫连长光自己得来的尚未可知,且先收下,问起江北的事情。

    李绛迁简略地说了,皱眉道:

    “至于二伯被杀的事情都仙道派人过来澄清了,派的是公孙柏范,管龚霄对这件事大为紧张,写了数封信辩解,不像是都仙道所为。”

    “我早些时候的想法…你闭关是最好的事情,免得掺和到这件事情来,如今你既然出关,我也试出符种确实有效,便同你一说。”

    他面色阴郁,答道:

    “数月前二伯被人所杀,汀兰真人迟迟不显踪迹,我怀疑江北的事情渐渐不对劲了,你擅长巫术也是请你参详一二。”

    李阙宛成日闭关,对这个二伯很陌生,只是唏嘘了一下,立刻抬头问道:

    “可有留下尸骨?”

    李绛迁沉沉摇头,李阙宛这下觉得难办了,问道:

    “可有子嗣?且用精血试试…这方法不大准确,有误判的可能。”

    一提这事,李玄宣立刻抚须道:

    “我下去取。”

    老人从侧旁出去,李绛迁这才低声道:

    “宛儿,你量力而行,可不要伤了自己。”

    李绛迁显然怕此事涉及紫府,对李阙宛有什么影响,李玄宣看重亲情,这一类话李绛迁不在他面前说,可在这位李家家主眼里,李阙宛这位紫府种子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人,凡人也好,修仙者也罢,死就死了,无非损失大小。

    遂见李阙宛柔声答道:

    “无妨,我的巫术玄妙,有符种在身,除非当面去算紫府,否则都算不上事。”

    两人等了一阵,李玄宣已经取着一小瓶精血回来,李阙宛从袖中取出三枚象牙令牌来,各立在一方,又将精血置于其中,忖了三息,从中抽出一枚令牌来,反复九次。

    她整理一番,身上的法力光辉慢慢暗淡下去,脸色微微发白,郑重其事地道:

    “一九复仇,受东方之火所焚,遂无尸骨。”

    听了这话,李绛迁冷笑一声,李阙宛则委婉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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