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就去查。”朱瀚冷声道,“从哪一批药来,何人送,何时验。”

    掌柜战战兢兢翻出账册,朱瀚一页页翻阅,目光在一处停下:“昨夜未署名的药包,是何人登记?”

    掌柜迟疑片刻,吞吞吐吐道:“那……那是县衙送来的临时补药,说是急用,就未敢耽搁。”

    “无验药、无签名、无批号。”

    朱瀚冷笑,“此等疏漏,岂非是给奸人行凶之机?”

    掌柜跪地不敢辩。童子在旁怒道:“王爷,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害人!”

    朱瀚沉思片刻,目光如刃:“或为疏忽,或为阴谋,但无论如何,百姓死不得。此事我自会追查。你,”

    他指向掌柜,“即刻封仓,除我之外,任何人不得再动一草一木。”

    掌柜连连叩头。

    夜风吹入药铺,烛火摇曳。

    朱瀚站在药柜前,手抚药斗,眉宇间隐有愁色。

    “童子,去取我随行的药箱。”

    童子疾步而去,不久抱回木箱。

    朱瀚翻出几卷旧方,在烛光下逐一比对。

    “王爷,这几日连出药害,恐怕是有人混入药材源头。”

    “嗯。”朱瀚点头,“但此地偏僻,药材皆自县城官仓。若真有人作乱,只能是自上而下。”

    他缓缓起身,目光微凝。

    “明日天未亮,你随我去县城药仓。”

    次日黎明,雾气弥漫。朱瀚与童子骑马入城。

    城门口已有守卫拦路,见是王爷,慌忙行礼放行。

    县城药仓设在东市之外,仓门厚重,气味陈旧。

    朱瀚下马,命守仓官开门。

    守仓官满头大汗:“王爷,这里几日未动过,仓锁完好……”

    “开。”朱瀚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铁锁被撬开,门轴发出尖锐的吱呀声。

    屋内堆满药材包,层层迭迭。

    朱瀚俯身拾起一包,拆开,嗅了嗅,指尖轻捻。

    “这包药材混有异物。”他断然道。

    童子上前一看,惊呼:“这味‘黄芩’竟掺了断肠草碎叶!”

    守仓官面色骤白,连声否认:“不可能!入仓皆经验收!”

    朱瀚冷笑:“验收?你验的是什么?眼睛还是银子?”

    守仓官顿时瘫跪在地。

    朱瀚命童子点火照明,继续翻查,不多时,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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