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改?”朱标问。

    朱瀚缓缓道:“若天下之人都待人来救,天下何时能安?”

    朱标沉默良久,低声道:“叔父,我记下了。”

    夜里,朱瀚登上山坡。

    风过林梢,月光洒在湿地上。

    沈麓随行,问:“王爷,接下来是否要回京复命?”

    朱瀚摇头:“疫虽暂退,但根未除。待我再行一月,彻查病源,再报。”

    “可圣上已三次传旨催归。”

    “兄长知我性,必知我意。”

    沈麓不敢多言。

    朱瀚负手而立,望着远处山脚的灯火。

    七日后,忽传军报——西岭村突现异状,尸骨不腐,黑血流地。

    李郎中看罢,脸色剧变:“王爷,此非旧疫,乃水毒!”

    朱瀚立即命人探查。三日后查明,西岭井水受污染,因死牛坠井,腐血入流,村人皆饮之。

    “再迟半日,全村必亡。”李郎中叹息。

    朱瀚沉声道:“立刻封井,掘新源,引上游清流入村。”

    沈麓惊道:“那需十日!”

    “我有法。”

    他取出青釉药鼎,命人置于井旁,用火焚草,投药煮水。青烟升腾,药气弥漫。

    “鼎中药气可净水毒,待七日,可再饮。”

    李郎中目露惊讶:“此法……前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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