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泥地整齐无痕。

    “他不是自缢。”朱瀚的声音低沉,“是被吊死的。”

    朱标皱眉:“那是谁动的手?”

    “能动刑部之囚者,非外廷。”朱瀚缓缓抬头,目光透过狱窗,“是内宫。”

    沈麓惊道:“陛下?”

    “未必是他。”朱瀚冷声,“但出手的人,必奉了上谕。”

    朱标面色微白:“若真如此,那我们查的案子……”

    “案子早查完了。”朱瀚语气平静,“只是有人,不想让真相留名。”

    狱中烛火摇曳。朱标的拳头在衣袖中紧握,却终究没有说话。

    翌晨。

    朱元璋登朝。蓝玉之死,被定为“畏罪自缢”。无审无复,尸体火化。

    百官面色肃然,却无人敢言。

    朱瀚静立殿侧,神情未动。直到朱元璋目光扫过,他才缓缓出列,俯身道:

    “臣弟有一言。”

    殿内瞬息静止。

    “蓝玉案既结,然宫中杀锦衣卫一事未明。臣弟愿彻查始末,查凶手,查命令,查真凶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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