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答:“刀剑是外物,绳子在心。”

    朱元璋沉默许久,忽然笑道:“也罢。让这京城先学会‘留’,才谈得上长久。”

    又过几日,那个姓金的朱标再次来到南市口的棚,手里依旧那支短笛。

    他先摸绳,然后开口:“王爷,我会的,不止三声了。”

    “几声?”朱瀚问。

    “五声。”

    “那你吹,吹完收,不许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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