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老婆子咧嘴,“你手重。”

    “重才好。”石不歪道,“轻了你感觉不到我这点心。”

    老婆子骂了他一句,他乐呵呵地又加重了一分力。

    朱瀚站在绳头,回头看每一张脸。这些脸有的粗糙,有的白净,有的年青,有的刻着褶皱,但每张脸上都写着一个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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