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麻布的药饼。

    里侧一扇风门半开,风自后院吹来,把两串风铃吹得轻微相撞,声音像极低极低的叹息。

    掌柜是个瘦老头,背微驼,听见脚步才回头。

    他打量来人,面上露出小心的笑:“两位爷要配药?薄荷新到,开喉化涎——”

    “我们找郁明。”朱瀚打断。

    掌柜的笑纹凝在脸上,像被冷水突兀地冻结。

    他的眼珠转了一瞬,又转回来,嘴角还在勉强往上抬:“小店人手不多……这位客官说的是哪个‘郁’?”

    “阿槐。”朱瀚道。

    阿槐“喏”一声,手指在药架最上层一划,带下一绺灰。

    灰落在掌柜衣襟上,像月光一片。

    他不再假笑,手背撑在柜面,十个指头悄悄分开,虎口露出茧。

    “往哪里走了?”朱标开口,声音不疾不徐。

    掌柜没答。后院突然传来极轻的一声“噗”,像有什么小东西在泥里踩了一脚。

    阿槐身形一闪,掠过柜台往里。

    他甫一触地,脚下轻轻一顿:“地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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