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道:“标儿今日如何?”

    朱瀚从容答道:“起初骄躁,后渐明悟。尚可雕也。”

    朱元璋点头,忽而笑了:“你倒比做父亲的我更耐他。”

    朱瀚也笑:“兄长管天下,臣弟只管一人,如何不耐?”

    朱元璋凝视朱瀚片刻,道:“朕知你心机、手段,皆非凡俗。可你终究护着标儿,从未违心。”

    朱瀚平静道:“因为他是您的儿子,也是我的侄子。我一身血,皆为朱家流。”

    这句话说出,御书房内一时无声。朱元璋良久后一叹,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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