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它烧得够久,够亮,够热。”

    朱瀚盯着他的眼睛,缓缓笑了:“很好。”

    北风猎猎,卷起瓦上积雪,太学讲堂旧楼檐下,悬挂的铜铃低声作响。

    讲堂之中,朱标身着简朴儒衣,未着太子金冠,只束一条素带,立于堂前朱红讲案之后。

    他眼神清澈却坚韧,望向下方数十名来自四方的学子,有寒门子弟,也有乡野秀才,甚至还有几名老儒衣冠整肃,神情肃然。

    “我知道,”朱标开口,语气温和却有一种潜在的坚定力。

    “你们有人是不信的,觉得太子不过作秀;也有人是心存疑虑,怕这一番讲学,终成空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