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

    五皇子果真博学。”

    朱橞微顿,面色微僵。

    朱标却随即大笑:“罢了,此番文会不过清谈,不论胜负。”

    他抬头望向众臣:“诸位,各抒己见,才是我大明风采。”

    众臣纷纷附和,气氛稍缓。

    然朱瀚却知,今日这番,已足够探明心迹。

    夜归途中,朱瀚在御道旁轻声言道:“此子心性已显。

    殿下可再借机会,引其身边亲信现形。”

    朱标点头:“可是,你觉得我应如何处置他?”

    朱瀚停步,望着星空:“放之任之,让他自高自狂。

    他身边之人,终会为他心思所动;只需设下局,让他们误以为可夺储君之位,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朱标深吸一口气:“这便是皇叔的算计?以己为饵,引蛇出洞?”

    朱瀚淡然一笑:“太子之位,既然不是你一人之位,而是天下之基石,任何染指者,都该明白后果。”

    几日后,宫中忽传太子欲南巡赈民,暂离京师。

    朱橞所依仗者得知此讯,立即暗中调度,与宫中几个老宦人频繁往来。

    朱标南巡之夜,朱瀚命暗卫围宫三门,禁绝出入。

    次日清晨,朱橞卧房突遭搜查,果见密信,密谋图议太子不在时夺兵柄。

    朱瀚亲自带兵入内,朱橞惊愕未定。

    “朱瀚!

    你竟敢——”

    朱瀚冷然:“太祖尚在,太子掌朝。

    你一个皇子私通内官,图谋不轨,可知罪?”

    朱橞双眼猩红,怒道:“太子无能,怎配继位?你不过是穿了一身王爷的皮囊,谁给你权利审我?”

    朱瀚俯身,轻声道:“我不是审你,我是帮你成全自己……若你能忍,当初便不会在文会上露锋。

    自取其辱而已。”

    不日,朱橞被废为庶人,幽禁宗府,几名老宦亦悉数除籍。

    后宫所涉几位贵人尽皆贬谪。

    朱元璋雷霆震怒,然太子及时奏明始末,重申朱橞所犯,乃典章重罪,太祖也只冷哼一句:“若朕死后,还出这等事,朕非要诈尸不可。”

    朱标回宫之日,天已微明。

    他下马回首,宫墙深处仍有夜灯未灭。

    他走入宫门,只见朱瀚早已等候。

    “此局之后,朝中可静几日。”

    朱瀚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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