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忽至王府,未曾通禀,自己推门入了朱瀚书房。

    朱瀚正独坐炉边,烹一壶梅花酒。

    “怎不提前说一声?”

    “想和皇叔喝一杯。”朱标笑道,“您说得对,学权术的确需读人,而我最近,终于看懂了一个人。”

    “谁?”

    “魏国公徐达。”

    朱瀚挑眉,“说来听听。”

    朱标一边取酒盏,一边道:“他从不多言,也不插言朝议,但我每次话说至一半,若他微微点头,诸臣便不再为难。看似无意,实则分量极重。”

    朱瀚点头:“你看到了关键。你日后若登基,需得这样的人在你身旁,不在前锋,而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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