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浔阳侯这三个字又是姜望身上最容易被忽略的,哪怕是摆在最明显的地方,又有浔阳侯府的存在时刻提醒着。

    归根结底,不论是从开始的弱冠澡雪,还是现在最年轻的大物,更或者身负仙缘,等等很多身份或事或名,都比浔阳侯这三个字更引人注目。

    可就像现在这种情况,浔阳侯这三个字的分量就体现出来了。

    有话说得好,官大一级压死人。

    何况是隋国有史以来为数不多的更是不再封王侯的近很多年又破例第一个敕封侯位的人,还被陛下在神都赐了侯府。

    就算在皇宫里毁了潜龙殿也无事的浔阳侯。

    别管潜在的事实是什么样,表面的事实就是如此。

    在恰好用得上的时候,谁也不敢不把浔阳侯这三个字当回事。

    右仆射的心里很懊恼,却也无可奈何。

    甚至还得姗姗来迟的行礼。

    再也没看门口躺着的人。

    恭恭敬敬把姜望迎进来。

    到了内衙,看了盏茶,屏退左右,右仆射问道:“不知侯爷登门是为何事?”

    姜望反问道:“上官明月呢?”

    右仆射说道:“犬子在温书,有什么事侯爷与下官说也一样。”

    姜望嗤笑一声,说道:“我找的是上官明月,虽然你是他父亲,但我跟你说得着么?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上官明月被神罚,断了文路,他还温哪门子的书?”

    右仆射的眸中有寒光一闪而逝,表面依旧恭敬笑道:“虽是断了文路,却也不是一下断了干净,侯爷也晓得,犬子虽纨绔,亦曾是鱼渊学府里优秀的学子。”

    姜望说道:“他是不甘心,想重塑文路?”

    右仆射说道:“若能做到,当然不该放弃,哪怕下官也觉得希望渺茫。”

    姜望身子前倾,看着他说道:“我有办法让他重塑文路,不知是否愿意一试?”

    右仆射怔然看着姜望。

    他摸不清姜望的来意,也不敢让上官明月见到姜望。

    更不敢相信姜望这番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姜望笑着说道:“我要说好话,上官仆射的心里也不会当回事,甚至还会在心里骂我,毕竟我与上官明月的确不是朋友,但扪心自问,我俩也没有解不开的仇吧?”

    归根结底,他们俩的恩怨源自红袖姑娘。

    虽然更早之前还有陈锦瑟。

    但在姜望来神都之前,大家终归还是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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