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听到冯大司马终于说话了,只是被河水的流水声盖住了,听得不太清楚。

    姜维三人眼神示意了一眼,悄悄推让了一阵,终还是由早年被大司马举荐的柳隐上前:

    “大司马,什么浪费了?”

    “哦,没有什么。”冯大司马面色如常,语气沉稳,“只是想起武王时八百诸侯会孟津的故事。”

    “昔日武王伐纣,就是从此处渡河,最后定周八百年天下。”

    “抚今追昔,不免有些感慨,如今大汉又何尝不是正待讨逆贼,重定天下。”

    “只可惜啊,如今粮草不足,不能立刻渡河北上,白白浪费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啊!”

    跟上来在旁边听着的姜维闻言,顿时大喜。

    果然,自己猜的没错,大司马就是欲渡河北上啊!

    “大司马所言甚是!”

    想到激动处,姜维忍不住地开口道,“以前逆贼还可以仗山险,据关口,阻止王师进入河内。”

    “如今雒阳已下,河内可谓被三面合围,只待粮草准备完毕,一军从上党,一军从河东,一军从河南,且看逆贼如何抵挡!”

    只待河内一下,无论河北还是山东,再无险阻可以挡住大汉的铁骑。

    “伯约莫要激动,大势已成,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徐徐推进,逆贼战亦亡,逃亦亡,何须担心?”

    冯大司马的眼睛仍是盯着水面,没有回头,嘴里漫声地说了一句。

    这个位置不拿来钓鱼,实在可惜了!

    浑然不晓得冯某人此时心里在想什么的姜维,听到如此漫不经心的语气,心里顿时就是悚然,然后肃然起敬。

    是了,大司马深谋远虑,如何会看不到这一点?

    河内恐怕早就在大司马的算计当中。

    说不定此时大司马已经在考虑如何进军邺城乃至山东了。

    张翼的性格,比较耿直。

    此时听到冯大司马与姜维的对话,也忍不住地提醒道:

    “河内尚有太行与大河为屏,而雒阳东面与南边,王师未至而逆贼丧胆奔走,此可谓传檄而定,大司马难道无意乎?”

    冯大司马听到这个话,想起了历史上张翼的“抗维之锐”,不禁就是转过头,眼神略有古怪地看了一眼两人。

    这两人……莫不成是天生的性格不合?

    “渡河也好,传檄也罢,那都非如今可说的事情。”

    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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