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吧?”

    孙权一直没有说话。

    王夫人没有去看全公主,眼中的哀求渐渐变成了绝望,最后有如行尸走肉般地被太子扶了出去。

    回到居住,太子令人服侍王夫人更衣后,又令侍医给额头的伤口敷了药,这才有些担心地问道:

    “阿母,你感觉如何?要不要紧?”

    王夫人也不知是不是被打击到了,愣愣地一直没有说话。

    太子看到母亲这个模样,不禁又是心痛又是恼怒:

    “那个贱婢,竟敢在陛下面前进馋言诋毁我们母子,日后待我掌得大权,断不饶她!”

    一直像是被抽掉魂魄的王夫人,一听到“陛下”二字,身子就是一个激灵。

    这个时候,她仿佛才回过魂来,看太子正侍立在身边,连忙抓住他的手,焦虑地说道:

    “汝为何在这里?不是在太庙?”

    太子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答:

    “阿母莫不是忘了,正是陛下把孩儿召回来的。”

    “把你召回来,又没有说不让你回去祭祀太庙!”

    王夫人又气又急,“祭祀太庙的仪仗未撤,陛下只要没有另派他人,那你就应该赶快回去。”

    太子一愣。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转头看看外面,脸色就是大变:

    “糟糕,吉时已过。”

    王夫人气得大骂:“竖子!”

    太子摇头苦笑,解释道:

    “阿母,就算我没有耽搁,只怕从陛下那里回来后,也赶不上了。”

    他在张府呆了一个多时辰,再被召回宫里斥责一番,吉时早就过去了。

    王夫人听到太子这么一说,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再想起前番见陛下时的情景,不禁忧惧交加:

    “这两年来,陛下对我渐生疏远之心,我恩宠不再,如今再被人进了馋言,只怕以后要被陛下所恶。”

    太子安慰道:

    “阿母何须担心?你可是我的母亲,只要我一天是大吴的太子,你就一天是太子之母。”

    “陛下就算是再怎么不喜欢你,想来也不会对你如何。”

    王夫人闻言,却更是忧虑:

    “我所虑者,也正是这一点。如今陛下迟迟不让鲁王迁出宫外,谁知道陛下心里是什么意思?”

    “日后你侍奉陛下,须得小心谨慎,不得再像今日这般,惹陛下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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