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子林从舅的请求。”

    夏侯霸听到“仲权从舅”这个称呼,心里顿时像吃了蝇子一样难受,同时又心生凛然。

    这个家伙说得这般好听,莫不成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想起曹爽和台中三狗的所作所为,夏侯霸又不得不承认,冯文和所言,确实是有些道理。

    同时心里还有些恼怒和悲哀:

    这曹爽当真是蠢如猪,干了这些大犯忌讳的事,居然一点也不知道遮掩,连汉国这里都传得如此详细,他是生怕天下人不知道吗?

    还有那司马懿,无诏令而公然领军占据州郡,此举与自立有什么两样?

    大魏,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先帝,怎么就把大魏交到了他们手里?

    但一想到所谓先帝,夏侯霸就更膈应了:

    算了,曹叡就是个昏君,大魏变成这个样子,他要负最大的责任……

    自己流落他乡,受尽怨屈,与他亦不无关系。

    夏侯霸越想越是憋屈,又倒了满了一杯酒,自顾自地喝起来。

    若是冯某人能听到夏侯霸的心里话,说不得就要笑出声来:

    夏侯玄的老婆都能在民间树立起好名声,曹爽干的那些事,难道还不值得好好宣扬一番?

    倒是夏侯楙,听到夏侯霸的话,原本心里还有些忐忑,没想到冯大司马看起来居然比他还有信心,眼睛一亮:

    “明文亦觉得此事能成?”

    “当然能成,只是子林从舅要多下些功夫才行。”

    “有明文这个话,那我就有信心了,我明日就立刻再派人去许昌。”

    “不急,总是要多做一些准备。”

    冯大司马素来豪爽大气,又岂能让自己的从舅自个儿掏腰包办这个事?

    “子林从舅明日可先派人去长安的兴汉会仓库,取一些便于随身携带的好东西。”

    “何平叔既是贪财之人,那就用钱财去打动他,再晓之以利害,这样方能事半功倍。”

    办这个事要十万缗,那就最好一次性砸十五万缗下去。

    比分十次给一万五缗有冲击力多了,效果更是要强得多。

    贪财?

    冯大司马最不怕的就是贪财之人。

    夏侯楙居然有机会搭上何晏这条线,这对于冯大司马来说,真是一个意外的大收获。

    这笔钱,出得值。

    夏侯楙一听,顿时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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