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赶过来:

    “君侯,你找我?”

    眼睛一扫,发现帐内并无他人,脸上不禁有些惊异。

    “信厚,你来了?坐。”

    “谢过兄长。”

    没有外人,自家兄弟,也就不用太过见外了。

    坐下后,冯都护沉吟一下,这才有些歉然地开口道:

    “信厚,南边战事有变,可能我又要辛苦你跑一趟了。”

    “南边战事有变?”

    李球一听,脸色一变,忍不住地站了起来:

    “兄长,出了什么事?”

    “不要担心,是好事。”

    冯都护伸手示意,让他重新坐下,然后这才把战事说了一遍。

    李球一听,顿时就是喜上眉梢:“这是大好事啊兄长!”

    但见他又是狠狠地以拳击掌:

    “贼子施诡计,夺我上党,兄长调度有方,诸将军骁勇善战,不但要收复上党,而且还要给贼子一个教训看看!”

    不怪他这般兴奋。

    这几年来,兴汉会的大伙,心里可是憋了一口气。

    丞相去世后,兄长临危受命,偏偏有人喜欢拿兄长的年纪和资历说事。

    兴汉会为大汉出了多少力?

    大胜之后,红利还没拿到手呢,就来了一场内部肃反。

    肃反之后,连关中的地都没拿到多少。

    然后再看看宫里和那魏延那老东西,逼得都督内外军事的兄长,跑去巡视边疆。

    换谁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后面好啦,上党丢了,连太原都差点没了,魏延被送回长安后也不知道死没死。

    若非兄长受命危难之间,战局会糜烂成什么样,还说不定呢!

    现在诸军打得越好,就越是显得兄长之能,越显得宫里当初任用魏延之误。

    以后宫里那位若是再敢胡乱伸手,那可就莫要怪朝中诸公进谏、规谏、直谏陛下了。

    “兄长,你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李球已经坐不住了,凑上来,满脸兴奋地问道:

    “只要兄长有令,小弟赴汤蹈火,死无辞也!”

    冯都护亦是开心地笑道:

    “信厚何出此言?我怎么可能让你赴死?来,你过来,看这里。”

    他把李球带到地图面前,把崤函古道战事的分析说给对方听。

    然后加重了语气: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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